我,不在漫长的等待,只在必要的时候放手,世界上有些事情本就没有结果,就如敬畏的生命,总寻不出一丝痕迹。
盛夏,或许并不是一句台词,有其真实存在的意义,世界本就是披了艳福的的怪物,只不过盛夏更着色一点,让世界显得不那么渗人。
我们都是这怪物腹中的玩物,呼吸着怪物腹中产生我们的浊气,在他的尿液中侵蚀着做人的血统,或许人就没有灵魂的存在,因为放眼看到的都是一副副皮囊,内漏外泄,在弥色的灯火中高唱着东方红……
古人喜欢谈傲骨,讲究的是顶天立地,渐而渐之,怎么发现自己的视网膜模糊了,看不清了一切,轻飘飘的、失去了自己的空间,或许我们就不该起来,匍匐着到能看清脚底的一切,才能感觉到踏实,看的真切,在东方欲晓时,顾得看一轮朝阳,看清它的色素。
我们在这怪物腹中生活了太久,外面的世界没人知道,人们都喜欢方圆,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尽头,不用担心自己的出路,只要思考前进的捷径,不惜明暗相错的戈争,渐渐的,我们的生存成了立锥之地,且不自知,在浑浊、窒息的气流中走向死亡。
盛夏的一切刺痛人的眼睛,浓艳的色素像极了古时的粉黛,形成了一条病态的风景线,人们泰然受之,美名曰:“盛世”?这怪物存在了多久,或与有人类出现的时候就存在,只是我们敬若天神,供之高庙,束之高阁,哪有人去顾、去问……
我还是喜欢漫长的冬季,想看透它撕碎伪装的利剑,想看它在枯的掉渣的空间带来一丝唯美的朴素,想行走在它统治的世界看万物露出原始的丑态。喜欢感受在它赤裸的怀抱中狂奔,看着嘴角呼出的白气渐渐结冰,丈量酷寒中生命的温度,我只是喜欢等待,等待过后的趋趋行走,就如盛夏、严冬的不同感悟。
这个怪物,涵盖四季,囊括人生,我们就如跳蚤,吸附在它的表面,更喜欢吸允它滚烫的血液,且自心安理得,只有彻骨的寒才能让这个怪物暂时凋零,失去色素,失去生命,没有了滚烫的血液,这些“跳蚤”开始恐慌,虽然有极强的生命保护力,却只喜欢寄生,在酷寒中卷曲,从没想过自己的温度在酷寒中的尺度,看着双眼渐渐迷离,他们或许只会接受,却从未等待,更没有等待过后的思考。人们,真如一群只知寄生的跳蚤……
四季过后,还有四季,人生却并没有轮回,这个让万物寄生的怪物,真希望酷寒的严冬不在过去,永远停留,让它的枯还原一个真实的适合人类生存的世界,所以我只得等待,看他的灭,或者等看它的变……
枯草、枯木、枯自然,这是我之前对冬的定义,它的枯总能让我想起些什么,此刻,窗外的寒风敲打着玻璃,极目远眺是灰白的天空,或许冬的“枯”并不彻底,还有一些灰的气体或是固体给它包上一层外套,就显得有些不自然,或许这个怪物死而不僵,又给那些“跳蚤”吸附安逸的囚笼。
今年的冬缺少了“降邪”的雪,就会显得不太自然,或许人类也该觉醒了,亿万人同呼一口气,那亿万个带着水汽的白雾冉冉升空,让他去净化枯冬的“外套”,顺便带来一场大雪,彻底降服这个怪物,此时不需要等待,却需要等待过后的勇气和决心,还生命本源一个清净。
我确实不会漫长的等待,只是有时候等待却是为了同步、为了和谐,我也很敬畏生命,确不会把它束之高阁,只会静静思考,按耐不住了,就付诸笔端,让生命寻一丝端倪,吸一口清新空气,足矣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