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阳台上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王屋旧村,在这满月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楼下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孩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叼上一支烟,带上门出去。
旧村里面,是一些横七竖八的小巷。小巷里的石板和混泥土,被来往的行人打磨得光溜溜的。这里的建筑也十分陈旧,平房居多,偶尔有一两栋两三层的楼房兀自耸立。原村民已经搬到新村里面去了,旧村还没有改造,租给一些做小生意的打工的或其他闲杂人等,平房百八十一间。
小巷的两边三三两两站着些20出头的女孩,每当男人们走过,她们会小声的说“去嘛”,也会有女孩拉住你的手,而男人们总是温柔的将手挣脱开来,或是忙于赶路或是对女孩儿不中意。这些女孩都是有组织的,每成交一单,收费50元,其中台费10元;还有一些30多岁以上的少妇中年妇女,则选择单干,一般收费30-40,没有台费。
这里的巷子很窄,白天行人很多,晚上却是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月光泻在施了脂粉的女孩的脸上,一股暖流从我心底慢慢爬升。
我犹疑的走了过去。“来嘛”,“多少”?“50”。我打量了一下那几个女孩,“在哪里”?她指了指旁边那几间平房。我挑了一个波波很小腰肢也很小,站姿很好看的女孩。
进到房间,里面一张席梦思床,一把风扇,一盒纸巾,还有一只昏暗的灯泡将羞涩的粉光涂满了四壁。
我们相互恭维了几句,她已将衣衫脱得精光,小小的波细细的腰修长的腿……
“你多大了”?“93年的,叫小**。”
“快点哦,只有15分钟。”她见我呆呆的,催促说。
突然,我想起了我老婆,我老婆是那么爱我那么信任我,我怎么可以这样呢。于是,我穿好衣服,将一张50的纸币放在床上--“不好意思”。
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么大点女孩子,什么事情不好做啊,非要做这一行;刚开始还好,不屑两年,葡萄紫了木耳黑了(劣质TT用多了会加速零部件老化),该怎么嫁人呢?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到家了,推门进去,妻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打开床头灯的时候,妻醒了,揉了揉眼睛,“怎么现在才回来?”。“哦,下午组长临时叫我加班”。“吃了吗?”。“吃过了”。“那你去洗一下也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去上个厕所”。洗完了以后人一下子又精神了点,妻早已铺好了被子,看着侧躺在床上妻瘦小的背,想起了刚才那个出租屋里的小女孩,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悄悄的钻进被窝,也不知道妻睡着了没有,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3个星期还是1个月?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每次之前妻都说很累,而我又不想勉强。突然我很想抱着妻,也许是妻真的累了吧,心里这样想的时候,我缓慢的深出了右手轻轻的搂住妻的肩,“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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