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我的家乡
青青17391
02.15 17:25
阅读 1
关注
其实在北平,即是京城,前后也只呆十余天,应算是很短,可在我想却幻于大半年似的那么难遨……。曾几度要犬子帮 我将“列车票”改期,他自己说是去年在“‘网’上抢购的,可以改期……”。然出于其它原因他就是没改,好几次我都试图想乘公交去北京“西站”买“站票”回家,均因:京城太大、日新月异的变迁,市容换貌之快,自己仅象置身于茫茫人海之中之孑和孓,小而又小,难觅方向而最终收敛自己的妄想,只好认输,交由原先所购之“票”一一任由它(他)对日期的裁定。 虽然孩子尽量挤出时间,也带我们去游览些京城的名胜古迹和现代闹凡之所,例如:第一天的东西“长安街”、天安门、钟山公园、“大悦城”;第二天的“奥林匹克”公园、鸟巢、奥林匹克“森林公园”、“‘海底捞’火锅”城等,然而,一回到寓所,心还是惦记着回家。 亦或我是位农人,难适那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节奏之快的现代都市之行,乡土农家生活对我而言,更习惯些。 我们居住昌平,就在青藏高速路口,旁边就是地铁回龙观十五号线“龙泽”站,交通确是便捷,但我同样喜欢家乡的乡间小路,想着,在那小路上徜徉:耳旁间或听闻着山间小鸟的叽喳和春燕的昵喃以极路旁小溪的流水潺潺。 尤其是怀念家乡元宵节那“板龙”的闹腾,长的有100多节,据说节数越多,即言家族人丁愈旺……。因为传说板龙闹完今宵后,凌晨即要归天,来日过年时再下界。这“年”十五之内也玩“狮子”,狮子在地上打滚,调皮的玩童早就备好短而多的小炮仗,燃后,投其身上,因为本能的躲避,狮子须:腾、挪、跳、跃翻滚在地,扑灭身上的火患,滚来滚去,因是俩人起舞,须配合异常默契、同心……这些,连年在家乡的今日都能准期分享,而今身在北国,此却不能,尽管时日短暂,但这属“年”度性的,一纵即逝,这为二想。还有我的那些昔日乡友,因为谋生平常在异域他乡北上广深奔走,由如春节赶回家乡团聚、借此我们也可如面:畅叙些这一年来的离愁别绪,或叨些某友之父母还健在、或某友之子已考上名牌大学之类言语的家常,然而我今在异乡,缺此良机和佳地,此为三想。再一那朝夕相处的孙女,自其出世后仅与其相距顶多只五六天时间,且还有内人陪护她,而今我们俩人都与其分开,时间还近有两周,况相距距离竟有1300多公里,虽也常视屏,但越视频越想。特别是元霄节那天,她妈将其晚歺的视屏图片发至“朋友圈”,视屏里她问其母:“妈妈……元霄节团圆吗?……为什么我们家只有俩人在家呀……。”我听后,望着那纯真的样儿和那对每件事都要打听个准儿的那愣头青的劲头,尤其是那稚嫩的充满询问又似直问的言语,我不能自己,无可言状的难受。我虽是孩子的第二监护人,说实话,我比她父母的担当更大,正如深圳一位基层农商行的退休职员言我:“孩子哭、你哭,孩子笑、你笑,确是这样的,更可能是源于自己出身的清苦和对亲人、尤其是对孩子的过于偏爱吧,这点若不是身临其境是难以体会的,这也是我之另一想。俗语:物离乡贵,人离乡贱,我不言贱,但那裹紧冬装犹如球状的北方都市人,我们虽处同一小区,又不知习性,还有他们多是高端层面,能有啥言语? 思家与日俱增。终至一日,列车会意似的朝着南昌方向箭一般驰奔,据说除去阜阳,直达南昌,只靠九江……终于回至彭泽自己的老家,虽只寥寥数日,然我却似久别重逢,听到乡邻的对话,都觉亲切,真是:水还是故乡的美,家还是故乡的亲。无如伦比,也无法可比。
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