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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阵喧闹与微微头疼中睁眼,教室正前方即将评上副教授职称的“教授”还在懒散的讲着心理学巨匠皮亚杰的种种,对于我来说,真是之乎者也。抬头,同桌的小伙伴昏昏欲睡,恐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下课铃声虽早已响过,教室里却少了往日的喧嚣,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好多事说好的不再提起,好多事说好的不必再挂念。许是同样的景,映了同样的情。
最近破天荒的也能早起,楼道里碰见熟人,很是平常的见面打招呼,说笑着带过我的头,鼻血却意外的流出,脑海中种种又得以浮现——继玻璃事件后另次意外,也是高考临近的课间,桌子上堆满了各科备考资料,衡水一中的试题塞满了一个又一个文件夹,里面竟是让人头疼的物理化学以及枯燥的英语数学。
习惯性的插着耳机自娱自乐却被邻桌发射失误的书本击中,也是一阵眩晕,随后就是清醒以后得知的种种,同学老师簇拥着下了六楼,打了出租,去了最让人恐怖的医院。同样的时间却是不一样的心情,那时的我为了数天后的高考浑浑噩噩。
而现在却为又一批即将高考的你们担心,或许数月之后你也会拖着行李踏进陇院,可该说我是幸运还是你,陇院也难逃六百所职业技术学校的改革,这该怪谁?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三个月过后,说不定你已经很不幸的沦入陇院而见面后很不情愿的招呼我一声“学姐”。可具体的你我认识吗,了解吗,此时的我你打过照面还是
你不知道,我亦如此。只是纵使你是多么的不情愿,都已无可奈何。我只是在无所事事时想起即将迈入校门的你,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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