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一则新闻说,北京外国语学院正在搞一场叫做《阴道独白》的话剧,为了起到宣传作用,找了很多北外的女大学生拿着小黑板写“我的阴道说”。从新闻公布的照片来看,一些女孩子如此写到,“我的阴道说,我想让谁进入,就让谁进入”,“我的阴道说,我要!我想要!”,“我的阴道说,初夜是个屁”。
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女性经历了多次解放。散脚运动,将小脚解放出来,实现肉体的行动自由。女性是半边天,将女性从家庭中解放出来,让女性正式进入工作。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女性进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解放运动中来。大量女性已经不在乎什么初夜、让谁插入的问题,这种解放,与工作解放一样,一边是自由,一边是更大的束缚。
女性从家庭解放出来,参加工作,看似自由,实乃进入另一种工作的牢笼。女汉子,这三个字之所流行,实在是说明着中国工作女性的艰辛。反观近年来的女性性解放,是真正的解放吗?换言之,解放就真的比“不解放”要好吗?
举个例子。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时候,中国大陆也曾有一股风气鼓吹女性解放运动,号召全国向往自由的女性到延安去。丁玲在八十多岁的时候回忆那个年代,直接说,“我们那个时候才真叫自由,跟谁好,直接搬过去睡就好了,比你们现在解放的多多了”。大家满可以羡慕当年的性解放。但是,略微懂一点历史的,便知道这里边的蹊跷了。
先说萧红。在女性解放运动中,最活跃的一份子。在东北老家逃婚,跟一个海员穷困在小旅馆里边。后来又跟别人好,再后来,一度出现过跟两个男人同时睡觉的事情,最后落得个怎样?四十年代,香港沦陷的时候,萧红孤苦无依,上过她的男人,哪一个靠得住了?萧红的一生,实际正是“娜拉走后会怎样”最好的回答。
不妨也看看丁玲。本来是湖南地方上的一个阔绰小姐,后来接受了北京来的新思想,真也要求解放起来,也运动起来了。最后,被各种政治人物按在床上搞来搞去,还因为吃醋不去参加江青的婚礼,差点断送了后半生。丁玲幸福吗?
无论是女性解放,还是阴道独白,不过是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想出来的搞女人的点子罢了。女孩子都太单纯,一点坏主意带上思想的糖外衣,就能让她们跟信仰一样的服从起来了。反观北外的这次“我的阴道说”事件,她们想表达什么?表达自己的性自由吗?殊不知,当下的大学生性生活,已经没有什么限制因素,谁跟谁好,直接出去开房便好,哪来的不自由?
在没有丝毫限制力的前提下,还搞什么阴道说,明摆着以戏弄这些单纯女孩子为目的了。当年,风气鼓吹女性要走出家门的时候,鲁迅先生便写文章说,要先想一想,娜拉走后能怎样。鲁迅已经看透鼓吹风气背后的真实目的,也看清楚女性所谓的独立到底是谁在渔翁得利。再看当下,让北外的女孩子们拿着“阴道说”照相,跟当年的吆喝女孩子离家出走,如出一辙。
中国当下早已没有了什么限制性自由的阻力。没必要搞什么阴道说。倒是有些人想让女孩子们更放浪起来,让她们主动接受“随便插入”的思想,好便于自己的小**行事。很多男性,其实是希望女性争先恐后地搞这种性自由的,越糜烂越好。
搞性宣言,过糜烂的性交生活,这种历史经历,在美国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发生过。女性解放运动一度发展成为,随便交配的程度,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但是,接下来的十年,美国陷入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反思状态中。这里边有越战的因素在里边,但更多的,是美国女性对自身绝对自由的思考。绝对自由,导致了无度,无度便是糜烂。
近年来,网络约炮大师木子美可谓是红遍一时,她最有资格代表“阴道说”的概念了。她不仅约炮,而且将约炮经历写出来玩儿。但是,这些拿着牌子写独白的女孩子们可知道,木子美的母亲怎么劝自己的孩子?——老大不小了,别乱来了,找个要你的人赶紧嫁了吧。里边有多少凄凉,难道看不出来吗?木大姐是性自由了,可这种自由的代价又是什么?难道不需要好好反思?
女孩子都是单纯善良的动物,容易为一点手捏的概念便激动万分。性自由这个东西,实际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们用来搞女人的武器罢了。好好读读《娜拉走后会怎样》,才能学会保护自己。文/马庆云
|
|